系统的声音随即响起，清晰而冷静：“提醒宿主，意识空间是在宿主将系统升级至六级后才能解锁的特殊功能。其封闭程度及存在时间大多依赖于宿主的意识强度。”
“那我在外面的那个分身是怎么回事？”张非凡追问，试图理解自己所处的奇异状况。
“那是由系统生成的一个意识替代体，没有自我意识，完全按照预设的程序进行操作。”系统解释道。
“这么说，杰锐得到的信息全是假的？”张非凡突然明白了过来，心中不由得一阵轻松。
现在他明白了自己的优势，张非凡开始思考如何在不引起杰锐警觉的情况下处理这个所谓的读心师。
他仔细考虑了一下，意识到在人来人往的烟花楼里想要悄无声息地解决杰锐可能性不大。
他的思绪转向烟花楼的后门，那里通向垃圾存放点，通常人迹罕至。只需找个借口将杰锐诱出去，那他就如同送上门来的羔羊，任张非凡处置。
有了这个计划，张非凡决定采取行动。他利用系统创造的意识替代体对杰锐说：“我考虑归顺你们，但我需要看到你们的诚意。”
“当然！”杰锐闻言大喜过望，以为张非凡已经动摇，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卡片递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