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吃人了!”
“他是不是有病!”
朝颜频频点头,刚要附和,便听禹又再次出声:“我吃人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怎么能拿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污蔑我!”
朝颜:“……”
朝颜连忙拱火:“就是!他就是有病!”
“你直说吧,他怎么你了?”禹又好奇问道。
旁边的微生辞周身已经冷风阵阵了,淮盼站在他身侧,提着茶壶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苦着脸哆哆嗦嗦倒了茶水,看向朝颜的眼神满是求救。
救命啊,拽姐!
辞先生也太可怕了,直觉小命不保!
朝颜给她递了个眼色:自求多福吧,我才是真正的自身难保啊!
朝颜两眼一闭,直言道:“我不愿意做食物,他就让我做他女人,我不同意,跑了。”
“所以,”禹又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八卦之火,“你就是他大张旗鼓找的那名女子?!”
朝颜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未免待会儿驳影大放厥词、胡言乱语,她只能先将事情说出来。
本来想提前说的,但总是抱有不会被认出的侥幸心理,就一直拖着。
直到方才驳影一眼看到她,她就知道完了。
她现在是置身于现任和追求者的修罗场,试问在场所有长虫,谁有她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