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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望舒点头。

“……其实艾叶兄不用您养也能活。”

“活不了。”顾望舒冷不丁一笑，迅速掩了道:“我不在，你们又要欺负他上山下山。”

“……”

顾望舒这话颇有些无赖的意思，竟让他无言以对，哽上片刻又道:

“……”顾望舒缄默半晌，道:“他给你写了信。”

顾清池忙到一半的手忽然落下。

“师哥好眼力。”

“你自小紧张起来就会乱个没完。”顾望舒坐得端正，眼中凉薄带嫌:

“顾长卿那混账有事求我，还要拐弯抹角拉你下水。”

“那说您上次要我去查的灵仙教一事。”

顾望舒瞳中暗暗妃色一明。

“如何，真有什么江湖教派叫这个？”

“似乎是的。”顾清池道:“大抵是近来新起的教派，扩展及其迅速，尚不知教主为谁，但称以怨报怨，今生恩仇此生报，入教即可得教主相助，以身侍主——教门徽似乎是个蛇形。”

“我又不会见信就烧。”顾望舒摩挲茶盏，冷道:

“什么事。”

顾清池整膝落座，磨唇片刻，道:“他请您去益州相助。”

“不去。”顾望舒搁下茶盏，拒绝得不假思索:“家有小宠需要照顾，分身不得。”

“宠……”顾清池堵了片刻，手指抖着指向屋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