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遍体鳞伤

“你当然不是！”欧溟讽刺道，听到那个名字，他的眼神更加阴冷，几乎磨牙道：“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原本已千疮百孔，痛的麻木的心，还是微微抽痛了一下，白桑苦笑。“就算再怎么折磨我，她也不可能活过来。”

“但你必须为她的死付出代价！”欧溟发誓般低咒，“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逃离我！”

闭了闭眼，她凄楚一笑，眼角隐隐可见泪光。绝望地想着，既然是这样，那不如一起死好了。死了，一切折磨也就结束了，好过现在生不如死。

手被粗暴地扣住，她被他拉入怀中。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他处置，没有反抗。

……

狂风骤雨般的凌虐结束后，白桑像个残破的娃娃，精疲力竭。衣服被撕裂，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但相比身上的痛，心更痛。

即便早已习惯，她嘴角还是抿起了一抹苦笑，支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

欧溟已坐回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神色如常，只是衣服稍微凌乱了一些，好似刚才残忍掠夺的人不是他。

白桑把文件递到他面前，“离婚协议”这几个字，毫无预兆地撞入欧溟眼里。眼底，眸光一沉。

欧溟粗鲁地捏起她的下巴，眼底燃烧着愤怒之焰。“你给我听好了，我永远不可能和你离婚。打消你这个想法！”

猝然一口咬住她的唇，狠狠咬破了她的嘴唇，浓浓的血腥味在彼此口中弥漫开。

离婚协议燃尽，余下灰尘，被风吹散了，飘散在空中，飘开无尽的绝望。

“签字吧。”她的声音很冷。

几秒后，欧溟接过文件，冷冷扯了扯嘴角，然后拿起打火机，将它点燃，火燃烧起来。

“你——”白桑脸上露出一抹恼色，随即冷静地说道：“你烧了这份，我还会继续打印。”

“你想离婚？做梦！”他望着她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掐灭了她的幻想。

“我不是白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