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看着薛红袖进了火车站候车大厅,直到那道青春靓丽的身影消失,他都没移动位置。
昨晚,从山上下来,他们在当地县城住了下来。
薛红袖在他面前扔掉了裹着那雪白娇躯的浴巾,那眼中,满是渴望和坚定。
赵一鸣颤抖着将她搂在怀里,然后抱上了床。
他们拥抱、亲吻、抚摸,当薛红袖以为那最关键的时刻将要到来时,赵一鸣的动作戛然而止。
“把最美好的,留待将来,等报了父母大仇,我再要你。”
这句话说出口,薛红袖趴在他怀里痛哭流涕,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赤着身子,毫无隔阂地拥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赵一鸣亲手给薛红袖穿上了衣服。
薛红袖在某市有亲戚,据说是她的叔叔,父母去世后,叔叔早就让她去那边。
据说,她叔叔在那个城市发展得很好,而他叔叔之所以能够发展起来,据说全是薛平的功劳。
薛红袖这一去,距离他或者说江宁,足足有四五百公里的距离,几乎分处三江省一南一北。
再相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时候,薛红袖还会是那个薛红袖吗?
当然,赵一鸣还是担心自己,到那时候,自己还会是那个赵一鸣吗?
不负如来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