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了这个问题，娅莎的回答却像根本没有经过思考，非常理所当然：“我为什么不可以帮你。”
江渺渺站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张了张想说什么，像是什么‘不值得’，或者是‘有其他人更需要’，最后她闭上嘴什么都没说。
...
不知道站了多久，娅莎已经消失在了隧道尽头，熟悉的机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我终于搞明白了！]系统怒气冲冲的说。
江渺渺转身收拾了一下垃圾袋，而系统噼里啪啦的告状：[谈崩了，我和它们谈崩了，它们就是故意的，它们在耍我！]
“你才知道？”江渺渺慢吞吞的说。
如果系统能流眼泪，它现在已经泪崩：[呜呜呜呜呜呜。]
吵得江渺渺脑瓜子疼，她叹了口气，问：“发生了什么？”
[我以为他们会遵守交易。]系统的声音又悲痛又心虚，[我为了交易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但是，它们！]
系统悲愤无比：[它早就偷偷溜进来了！]
系统和高位做交易，自然不是和观众，而是和与它相同的存在。但是在系统兢兢业业帮高位观众搞事的时候，高位类似系统的存在已经撬开的漏洞，溜进了他们世界。
对系统来说，就是它和对方代表约好了各取所需，结果对方趁着它努力翻过身把它的老家给撅了。
显得系统之前的所作所为更为笨比。
江渺渺静默，她对这种发展其实并没有什么意外。等系统嚎够了，她问：“系统，你是什么等级？”
系统不好意思道：[人类的极限是S级，但是我不是人，所以我是S+。]
顿了顿，系统心虚的补充：[
因为S是依靠人类极限确定的，所以S+是...无限。]
换句话说，它也不知道同为S+的东西到底和它比谁强谁弱。
听前半句的时候江渺渺还在找垃圾桶扔垃圾，听完后半句，她静默了。
所以现在不但有一堆怪物，还有一个S+的不知名东西虎视眈眈。
沉默片刻，江渺渺蹲下身，扒着自己的头，宛如蘑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