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济听完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嘲讽,随即冷笑一声,有些戏谑道:“若是三公子相信洛阳城守得住,就不会天天躲在府上饮酒作乐了。”
顾翀再次被卫济戳破了心事,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对卫济道:“洛阳城守不住又如何,大不了到时候我跟你们的人拼死一战!”
卫济听出了顾翀的色厉内荏,却没有拆穿他,只是又不紧不慢喝了一口水,才慢悠悠道:“三公子今年不过二十出头,甘心就这么英年早逝吗?”
“说这种风凉话,难道到时候萧恪还能饶我一命不成?”顾翀闻言不由冷笑一声,随即反唇相讥道。
卫济却是点了点头,笑笑道:“若是我只想要来说风凉话,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险来见三公子呢?”
说到这儿,他脸上笑容尽敛,随即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来见三公子,正是奉了大将军之命,这是大将军的亲笔信,三公子一看便知。”
说完,卫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随后推到顾翀面前。
顾翀低头怔怔看着眼前的信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萧恪人不是在城外吗,他的信是如何送到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