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心架起了一个秋千,那位为拉满了期待值的人,正坐在秋千上,手中拿着黑色陶土的埙。
清风拂过,粉色帷幕缓缓拉开。
最先入眼的那条烫了蝴蝶金丝是白兰底的外笼纱裙,她微微动了动。
随机落下的梨花,轻轻落在秋千戴着面具的人身上,同时一阵清越的辅音响起。
徐徐缓缓。
江面上送来一股风,撩起墨色的发丝。
秋千上的人把埙放在嘴边,纤细葱白的手指摁在那张只露出一张红唇的嘴边。
“故作玄虚!”有人不屑。
“身段曼妙,红唇洇胭脂,这位倒数第二个出场的茉莉,倒是可能有几分姿色。”有人好这口。
“且看看。”有人保持中立。
……
无论如何,大家都讨论声不似前一个冷淡,倒是都起来了。
手指按好音孔后,将埙举起,放至嘴边,使唇与埙的吹孔形成约七十五度角,头稍稍仰起一些,露出一截修长的白皙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