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沉甸甸的压手,放在兜里,心里踏实。
因为去查看地形了,几个人差不多天黑的时候,才回到赵家大院。
有了李胜利打掩护,出去疯玩的兄弟三人,也没吃老娘马凤兰的瓜落。
看已经摆好的饭桌上没有赵满奎的身影,李胜利有些疑惑的问道。
“嫂子,满奎哥还没回来?”
正在拌着荤油蒸咸菜的马凤兰,听到李胜利的问话,笑着说道。
“不回来才好。
多半是乡里觉着能成,带他去区里汇报了。
这两年没什么大事,乡公社尽抓计划生产跟投机倒把了。
咱这是哪里?
京郊啊!
响应城里的号召,可是露脸的大好事,这事儿多半能成,安心吃饭吧。”
说完,马凤兰将瓷盆往方桌上一顿,就算是开饭的钟声了。
自从吃过集体食堂之后,马凤兰也养成了习惯,开饭之前不弄出点响动,就觉着仪式感不足。
煮地瓜、蒸南瓜、两合面馒头,荤油蒸咸菜,中午剩的炖鱼烩白菜。
赵家的伙食对李胜利来说依旧丰盛,四合院的李家,恐怕今晚的下饭菜依旧是指头粗的咸菜条。
顿顿有肉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的上?
吃了饭,李胜利、柳爷在饭桌上跟赵家人聊了一会,就回到了他们的屋子。
东厢房这边的外屋也收拾出来了,用青砖架起了木板,算是临时的床铺。
李胜利本想让柳爷住里屋的,但柳爷说什么也不肯,说是岁数大了,晚上好起夜,住里屋进出不方便。
知道柳爷前列腺出了问题,李胜利就想给他出个以前记着的方子。
但他跟柳爷是知根知底的,李胜利的眼里,柳爷医术不咋地,在柳爷的眼里,李胜利同样是个半吊子。
中医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虽说佩服李胜利敢下药的胆魄,但柳爷并不想去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