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弥漫的烟尘中,民军骑兵和五百清河军士兵绞杀在一起,血肉横飞。
民军骑兵骄横嚣张,可是他们和这些心存死志的清河军刚一交手,就感觉到踢到了铁板上。
有民军骑兵刚用骑枪将一名清河军士兵的胸膛刺出一个血窟窿。
还没等拔出骑枪,就被狠狠的拉下了战马,在惊恐中被一拥而上的清河军士兵乱刃分尸了。
有的民军骑兵恶狠狠的策马冲向了自己的目标,可是突然一个黑影从一旁跃起,然后就滚落马下,不等爬起来,冰冷的利刃就切进了脖颈。
虽然不断的有清河军士兵被撞飞,被骑枪扎的浑身都是窟窿,可是民军骑兵因为轻敌,也不断的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一场混战中,民军骑兵没有占到丁点儿的便宜,当双方拉开距离后,虽然当场阵亡了两百名清河军弟兄,可是民军骑兵也倒下了近百人。
旗营长刘长山砍翻了两名民军骑兵,温热的鲜血染红了他半个身子,脸上也是鲜血,让他看起来分外的可怖。
民军骑兵们兜了一个弧线,再次的集结了起来,他们看到这些浑身鲜血淋漓,却露出野兽般凶狠目光的清河军士兵,也是满腔的怒火,他们被激怒了。
“杀!”
一名民军的骑兵军官高高的扬起了染血的战刀,再次催马扑向了刘长山他们。
“弟兄们,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旗营长刘长山捡起了一支乌黑的骑枪,助跑了几步后,猛地将骑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