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那我们还买船不。”
童瑶被问得一愣,一时没接话,转动脑子想了想。
“我觉得还是买吧,钱留着只会越来越不值钱,还不如买条船,可以作业赚钱,相当于钱生钱,咱们国家发展越来越好,你没发现吗,去年咱们去县城吃一碗羊肉粉才几分钱,现在直接一毛多。”
杨清桦露出和儿子同款迷茫:“不知道啊,没发现,我就今年和你去县城吃过一次。”
童瑶瞬间心疼了,这男人,唉。
“那你看码头收购的鱼货,今年是不是涨价了。”
这个杨清桦倒是懂,可是还是不明白:
“那咱们再买船,就是两条船,开不过来啊。”
童瑶只好慢慢教夫:
“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就像隔壁镇,有大户人家,别人船多的情况,就是放一条船才出去给船老大,油钱、工人钱、机器维修是船老大负责,卖货利润是对半分,咱们可以把一条船放出去。”
这事算是正常操作,哪怕是后世也是如此。
要么就是给个保底工钱,每个月赚得多会分10%利润,这么算下来也和利润对半分差不多。
只是她们村有两条船的人家没有,大家对这个也不懂。
杨清桦听她这么一说,瞬间明白过来:
“那就是租船出去呗,咱们出一条船,坐着等分钱,然后咱们自己还有一条船,又能钱生钱。”
童瑶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对头。”
杨清桦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和童瑶商量:
“那,那咱们可以将船租给大哥和二哥吗,自家人,给他们用船咱们也放心。”
咋说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杨清桦自然想大哥二哥能过得好。
平日里大哥二哥帮自家杀鱿鱼,好几次去淘海搬搬抬抬他们也没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