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野了 第162节

商彦身体一僵。

他猛地转过视线，看向商娴，“——你知道什么？”

“她的病类、病况我都找人查过当年的资料。”商娴沉默几秒，“你不想在她做决定的时候，都不能在她身边吧？”

“……”

跪在地上的男生紧紧地攥起了拳。须臾后，他慢慢转回身。

面壁位置，三个软垫并排铺着。

毕竟是多年记忆，姐弟俩又是最常光顾的，推门进来，两人也不在意室内昏暗，十分娴熟地各自找到自己的那张软垫，跪下了。

这样跪了大约二十分钟。

商娴站起身，“我先去认错，你待会儿吧。”

“嗯。”

男生沉默咬牙，颧骨微微抖动。

“你自己想想。”

商娴走了出去。

*

晚于计算机组其他人，商彦在12月下旬才回到三中。

“……”她走到门旁时，不由地停下，侧回头，“一年管制。”

“？”

商娴：“既然拿到调解书，这就是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小代价了。”

“……”商彦目光闪了闪，隐下眼底晦暗。

“我知道你不想用那调解书，但邈邈的病，如果决定动手术，那么成年之前就必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