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羽，你醉了，”秦暮羽温柔地看着凤磐羽，“你想问什么？”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凤磐羽？”凤磐羽问，她就是想知道，秦暮羽对凤巫雨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上一世她不明白，也没有机会问个清楚，这一世，她必须得搞清楚了。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名字是她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凤巫雨。
秦暮羽一愣，他没想到凤磐羽会问这个问题，他也才明白，原来他的心意，她一直是不知道的，兴许是酒壮怂人胆，让她得以问出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在她的心里憋了多久。
“有的，”秦暮羽回答道，“磐羽你醉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这样啊，”凤磐羽低下头，换了个姿势，忽然正襟危坐，奇怪，她明明应该是预料到这个答案的，怎么心里还会有些疼。
怎么她明明脑子里没有任何感觉了，心却还是隐隐作痛？
也对，上一世她的十一岁，她还发了疯似得喜欢这个人。
好啦，也知道答案了，她这颗十一岁的心啊，也该彻底死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