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山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她会问一样，“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你哪来的孩子？”
陆余笙冷笑，“唐瑾年在哪？”
丁文山望着她，半晌，沉沉开口：“余笙，卧底跟罪犯之间有的时候会产生一些特殊的情愫，这种情况我们监见多了，但是我了解你，你不会的，对不对？”
陆余笙低头一笑，“一开始就是你设计的？”
“你什么意思？”
“我被派出去执行任务，被愿望成逃兵，我跟唐瑾年遇见，你让我利用他”
“够了”丁文山大喝一声，起身指着陆余笙，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会拿那么多人的生命作为代价让你去卧底唐瑾年吗？我是为了救你，而且现在我不光救了你，你的身份也澄清了，你现在应该高兴”
“高兴”陆余笙大笑，笑的肚子有些痛，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我是该高兴，谢谢我的教官这么为我着想。”
丁文山实在见不得她这幅样子，压下了火气，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声道：“余笙，是你说的谁都年轻过，犯过错，只要不影响大方向，我都可以帮你压下来，你现在好好休养，我去帮你准备晋升典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