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笑笑:“还真是变了不少。”
“没变,”谢铭垂眸,用湿毛巾给文理擦了擦脸,“别把她想那么坏。”
手指掠过温凉微凉的额头,他细心地为他拨开几缕凌乱的头发,露出那双轻轻闭上的眼睛。
自从那天手术后,温凉一直没有醒,谢铭便放下了手里所有工作一天到晚陪在她身边,就连林哲那边的事都没心思插手。
通过他收集的资料,身边手下轻轻松松把人送进了监狱,包括他的那些手下,光贩毒罪就判了几十年。
可是再怎么做,对温凉造成的伤害也无法弥补。
“倔强地要命,甚至为了那种不存在的事情受到屈辱却抵死不肯认错,要是颜初这样你怎么办?”
“……”
“她生病痛得厉害,甚至背着你去厨房拿刀轻生,你要怎么办?”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谢天看着他,没有开口。
第一次在自己弟弟面前狼狈得控制不了情绪,男人也知道再说这些再也没有意义,于是低下头,双手使劲揉了揉疲惫的双眼,陷入久久的沉默中。????
颜老爷子几次想要进去摸摸孙女的脸,可是看到曾经那个在他家门口“张牙舞爪”不带走温凉誓不罢休的男人此时眼角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自己当年追求老太婆的日子。
“等他冷静些,再来吧。”吩咐完,刘叔便推他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