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蕊只是笑了笑并没搭话,哪知那曹嬷嬷又凑过来说,“绿蕊姑娘,这几天县主怎么总是和大公子在一起?以前县主不是理都不理大公子吗?”
绿蕊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县主和大公子都是主子,主子们出游来此,自然是在一起的,有什么好奇怪的,要是我们县主天天和你混在一起,那才叫奇怪呢。”
绿蕊的话将曹嬷嬷怼的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都说跟在主子身后的姑娘们嘴皮子利索,今儿老婆子算是领教了。”
“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就不要管。”绿蕊轻哼了一声,“没的白白的被主子刮上一顿,值当吗?”
“绿蕊姑娘说的是。”曹嬷嬷笑道,“老婆子一直在厨房里做事,甚少和主子碰面,是说的多了。以后还要绿蕊姑娘多提点提点。”
“别,您可是府上的老人儿了,主子们都信任着您,要不也不会将您放在厨房里不是。”绿蕊说道,“就是我们县主的脾气你也知道,少说便是。”谁都知道各府的厨房是个肥缺,曹嬷嬷多少也算是大厨房里面的一个小管事,别看每天就帮买个菜什么的,每年积累下来也是手里有不少的油水。
“是是是。”曹嬷嬷连连点头,却是再也不敢和绿蕊打听卫箬衣和卫燕的事情了,而是在一边站着等。
卫燕习惯性的将药碗端了起来,喝了这么多年的药了,都已经麻木了,有的时候他甚至有几分恍惚,喝药似乎只是因为到时候该喝药了,而不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卫燕的心底流过一丝的酸涩,药很苦,入口之后那种苦味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一直柔润白皙的手挡在了他的碗口,按住了他都快要送到唇边的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