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这一层,难道成烈就想不到这一层吗?
当时的气消了之后,她偶尔甚至想主动找成烈谈一谈。^#$$
但到底还是拉不下脸来,说是自尊心作祟也罢,说是赌气也罢。
她好几次拿起手机来,翻到成烈的号码,最终却按不下去。
有时候她想,会不会真正想离婚的人是成烈,他只是借这个机会甩脱自己呢?
要是他不想离婚,早就提出来了。
看来跟不跟自己在一起,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唐笑想到这里不免感到黯然。
对成烈,登上回承北的飞机之前,她是恨得牙痒痒的,从飞机上下来之后,那些恨意却有一点点消散的趋势。
她禁不住又想起那天从飞机上下来时的情形。
那天,飞机降落时,李肃带着一群人等在外面。
她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就见李肃等人冲了进来。
然后,一阵风似的席卷着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的成烈离开了。
唐笑在那个时候在幡然醒悟,成烈大概病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
但是,李肃不肯告诉她关于成烈的病情,只是客客气气地说老大需要静养几天。
之后,唐笑就被送去了承北军区医院。
大约十几个小时后,她接到成烈的电话,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她告诉成烈,她想出院,于是成烈问她想住哪里,她提出自己可以出去租房住,成烈笑了一声说:“太跌份了,你就算跟我离了婚,也不至于落到在承北租房子住的地步。”
唐笑听得出来成烈声音中气不足,便问:“你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