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看,嫂子,其实也不错,陪奕恒,也的却是绰绰有余,可不像我,这么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了牛粪上。"严瑾木听了他的话后,感觉到不以为意,说完话后,还顺势拍了拍程悠然的肩膀。
"你说这话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味道。"程悠然这不会暗自吃下这份亏。
"什么味道?"严瑾木明知道他的下一句话绝对不会蹦出什么好话来,可是为了配合她还是多嘴的问了这么一句。
"厕所的味道。"程悠然理所当然的说完这句话,就当做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似的离开了他原来的位置,只留下严瑾木还有愣怔的两个人待在原地。
"你们听一下这个女人说话有多么不可理喻,你说我能够忍他这么多年也实在是因为他祖上积德的,诅咒她将来嫁不出去。"严瑾木看着那道靓丽的身影愣了几秒钟之后,率先反应过来,有,完全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形象了。
"那除非你得不愿意娶她。"穆枫溪去了自己兄弟的说法之后,捧腹大笑。
"你,你到底是谁的兄弟站在哪一边的?"严瑾木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上有一群乌鸦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