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不过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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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意听了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
心疼的目光落在纪墨寒脸上，用热毛巾给他擦脸，一下一下，轻盈，充满着爱意。
墨寒，对不起，是我让你生气了……
本来只想过来和他谈谈离婚的事，却没想到他喝醉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路灯的光芒透过纱幔，一片朦胧。
沈书意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他，几个小时的时间，她换了好几盆热水，给他擦脸，擦身体……
连他身上的睡衣都是她给换的。
那一刻，她与他的亲密，好像还如之前那样。
只是一想到自己脸上的那块凹陷，丑陋的疤痕，她心里的那些甜蜜感就瞬间蒸发，假装心如止水。
“书意？”她走神间，纪墨寒醒来。
熟悉的声音拉扯了一下身体里最柔软的一处。
也只有他，喊她的名字的时候才会觉得灵魂都被感动了。
动听又深情。
“你醒了？”她没有控制住，语气里充满了担心。
他有些难以置信，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扶了扶她的脸，“真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