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赤着身子，男人皮肤透着一股不自然的红，一身的汗，双目赤红，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机械动作重复不停。
“怎么？要谢谢我？”方怜轻笑一声十指交叉垫在下巴下面，双肘支在桌面上，脸上的笑容温柔极了。
“额……”肖波不知道能说什么。
“肖总，这越是手底下的人管教越得严谨，赏罚一定要分明。”方怜说道：“这两人敢在肖总你的茶水里下药，下次就敢在你的饭菜里下毒，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若不严惩，以后怎么服众呢？”
“嗯。”肖波点了点头，自觉方怜说的有一番道理，但是看着方怜身后的那两个人心里有些打怵。
整整三个小时了，自从方怜命人将这一男一女抓过来硬生生的给男服务生灌下一杯【茶水】之后，已经整整三个小时了，这样下去……
“啊”男人嘶吼一声，双眼猛地圆瞪，整个人腰杆高挺全身一阵抽搐之后直挺挺的仰着身子栽倒下去。
而那个女人原本在肖波的角度就见不到人，只能在之前听到求饶声，后来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现在那个男人倒下去之后，肖波也见到那女人的脸了……这大抵是肖波见过最惨的表情。
双目圆瞪，嘴巴微张，眼眶通红眼白泛青。
肖波将目光从女人的脸上移至女人的身体，皱了皱眉，这女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方怜带来的人上前探了探两人的鼻息之后走到方怜的身边低声说道：“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