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尧从小跟着老太太长大,老太太对他言听计从,是非黑白都不分。
瞥一眼薄尧,坐在妻子身边,多么体贴又温润的丈夫呢。
昨夜好巧不巧的让他在大街上碰到了微凉,快捷酒店涉嫌有人嫖,娼,也是他报的警咯?
谁是娼?
霍苏白眼下不悦,心思暗沉。
室外,响起闷雷,夏日总是这样,天气阴晴不定。
与薄家面上的平和也想撕了去,今日不撕了去,早晚也要撕了去。
“奶奶,大哥没跟你说,我跟那小东西登记注册了?汪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倒没什么损失,汪伯伯见着女儿给人家做三,脸上挂的住?”他开口,薄薄的唇,挑起弧度。
对面,薄尧妻子手中的汤勺不慎落在地上。
薄尧笑着看过去,“怎么这么不小心,汤有没有烫到?”
女子摇头。
霍苏白淡笑,眼色隐晦不明,“大嫂……不会听到我结婚的消息,一时接受不了吧?”
“薄暮”老太太一拍桌子。
霍苏白拿着湿巾擦着手,将湿巾随意的扔在桌子上,“奶奶,您不要气,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今日来我也大约明白,是为了过几日乔茗结婚,婚后要拜舅舅的事儿,这点习俗我还是知道的,我跟我太太会准备好会再过来,婚礼当天我们会参加,这个我跟大姐已经说好了,至于昨天看见我太太去开房的事儿,我都不介意,你们介意什么呢?我有点事儿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