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尽看向了这位,道:“陈信芝投靠了蛮夷。”
“什么?”
“这怎么可能?”
……
正堂上响起好几声惊呼。
“没什么不可能的,”严冬尽冷道:“小姐早就派人盯着他了,听说我回来了,这人就坐不住了。”
“有证据吗?”有将军问严冬尽道。
“有,但与你无关,”严冬尽看了这将军一眼,跟在场的诸将道:“陈信芝喊你们到大将军府来干什么?看我叔父?若是看不到我叔父,你们要干什么?”
诸将被严冬尽问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们真没想过。
“小姐不能掌权,所以你们要分权而治吗?”严冬尽的声音由冷变为了严厉,“趁着我叔父生病,我大哥领兵出征在外,你们要夺权吗?”
严冬尽这话,在场没人担得起,当下诸将都闭上了嘴。
“留着陈信芝的头,”严冬尽这时又突然冲正堂外下令道:“将他的头挂到北城楼上的去,让他的新主子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