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修：“我很行！”
“他这里说的你是你，你也是道。是不是说其实道就是你自己嘛，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想怎么变就怎么变？”程九歌的理解就是这样的，但是实际做起来的话她大概也不会。
程九歌：“我感觉养徒弟跟养孩子差不多。”
钟离修听到她的声音立马走过来，原本两人是分开找的。
程九歌一挥手，“这个不重要，我说的是排除掉这些个。”
程九歌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我知道了你很行，别再强调了，我也行啊！现在是要找办法。你给我闭嘴！”
钟离修：？
程九歌直接翻到后面关于道的一些理解的内容，只见上面写到：“道，存于心，与己有关，与天道无关。你是你，你也是道。”
钟离修：“我不会入魔。”
钟离修接过书籍，“嗯，我会好好参悟。”
钟离修：“你也可以找。”
“好。”
就一句话，没有了？
“而剩下的那些惊与前辈虽然有道侣，但是在与魔域的大战中身亡，他道侣也身死道消。至于有两个前辈虽然有道侣，但是他们与道侣的感情并不好，至于为什么会有道侣，大概也是联姻或者是迫不得已。”
程九歌看向钟离修，“只是他就想瞒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