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大换血

——他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但任桉的情绪并没有像他想象的出现波动。

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

不悲不喜，更好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孟砚舟的眉头不由皱紧了。

她的手用力的握着笔杆。

因为用力，指尖都被压得苍白，最后一笔落下时，她甚至连纸张都划破了。

而孟砚舟就站在旁边看着她，没有阻止，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直到任桉将签好的文件递给了他。

孟砚舟却好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他直接笑了出来，然后将文件接过，再一把撕掉！

但他依旧没说什么，只站在那里跟她对视着。

“对，你不记得了。”任桉突然说道，“你不记得你对我的承诺，你也不记得我们的孩子是怎么死的，更不记得……你对我的喜欢。”

“所以既然这样，我们的婚姻维持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动作干脆，也毫不犹豫。

撕完后，他还将那几张纸扬在了半空中。

“我不记得了。”他说道，“所以，你也不要妄想我能兑现承诺。”

他的声音中，带着理所当然。

还有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