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无罪 第144节

“没有。”黄雀微笑着，那微笑令梁超有点恶寒。

梁超说：“那在你的眼里，朋友和敌人有什么区别吗？”

黄雀想了想，说：“或许我说错了，那不叫朋友，那叫做合作者。就像你一样的。”

梁超叹了口气，说：“我只是一个棋子，对吧？”

黄却依旧是微笑，他笑得甚至有点和蔼，虽然是那种恶心的和蔼。

“这不是自大，不管怎么说，你出不去，你楼上的黄雀老板，也会落网的。

年轻人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似乎要发作，但是忍住了，他忽然间换了一个表情，他冷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是除不尽的，你杀 了我，我们还是一样能从宁洋的港口运送货物。”

李一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梁超和黄雀相对，一站一坐，一年轻，一苍老。

“我一直都挺欣赏你的，虽然没有和你见过面，但是我知道，你是这几年宁洋市爬的最快的警察。”黄雀用它嘶哑尖利的声音缓 缓说道。

黄雀缓缓地说：“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就还挺好的。”

梁超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股怒火在往上升，他努力滴压制着。

黄雀听了听楼下的动静，对梁超说：“你的警察伙伴是不是来了？”

梁超下意识地回头看，然后意识到黄雀说的是楼下的人，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黄雀笑的几乎要咳嗽起来，他笑了半天，让梁超心中疑惑又不安。

梁超因为他的用词而感到颇为不舒服，他看了看黄雀，又看看黄雀手里的枪，说：“既然要合作，那能不能不要用枪对着我？”

黄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枪，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习惯了。”虽然这么说，但是黄雀丝毫没有把枪放下的意思。

梁超看着他，说：“什么习惯了？习惯把枪口对准合作者吗？”

黄雀好无反应，只是平静地说：“这么多年的经验让我习惯于把枪口对准每一个人，包括敌人和朋友。”

“你有朋友吗？”梁超面无表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