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商(双重生) 第15节
回来对云箫韶说:“你要熏红花炭,你不想诞育我血脉便了,你何苦累你自己身子?”
?云箫韶一呆,这、这不该当问她的罪?听他言语倒好似关切胜过诘问,不是前儿强拉她看刑的时候?是甚道理。
李怀雍说得一句,似乎说得尽,神色如常,只道:“与我更衣罢。”云箫韶没挪动,他又道,“不碰你身子,咱两个歇下罢了。”
?这又是哪头儿?云箫韶仍是没动,他双掌摊开:“你惧我?”
谁惧你?云箫韶依言上前捋他襟子,与他剥下外袍。
夫妻二个闲话,李怀雍说要将书箧移来,在这处看书,云箫韶垂着眼,没说一定不许。向晚,李怀雍自然说要歇在她屋里,她一例没说一个不字,只是转头低声吩咐画晴,预备明儿清早起来的红花炭。
看画晴领命出去,里间李怀雍深深叹一口气。
云箫韶回转时他似随口问得:“画晴出去做什么?”
云箫韶面不改色:“她去与我取件不要紧物件。”
不要紧物件,是么。李怀雍目光如缕,兜头盖脸罩云箫韶身上,云箫韶问殿下怎了,他说:“是么,红花只是寻常?”
听得他另起一宗:“父皇想上泰安州封禅,有意命我随祭,你意下觉着如何?”
云箫韶给他解衣,心说泰安州封禅?今年即去?
似乎那头是往后几年的事。
不是什么好事,夏季涝得厉害,泰安渠赶巧发水,给圣驾淹摧个人仰马翻,好似当中又有旁的什么事儿,李怀雍在仁和帝面前吃下好大挂落不说,还险些溺亡。
目光深重,严严实实,云箫韶手心一紧。
第20章
云箫韶心道不好,前儿尽吃他好一顿拶子,文姑子两个施重刑叫她睁眼看,明言告诉她红花炭的方子他知道,今日她要不吃记性,还要熏,看把他着恼。
恼就恼,云箫韶脖子一梗:“那姑子为这炭丧命,难道教她白死了。”
屋中静一刻,李怀雍走到外间分付:“退到月门外头,不许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