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围绕妃嫔转？”他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曲唯，“不是我吹牛，那个啥，聪明的人对于各行各业都精通，智慧的人对自己不熟悉的行业一点即通。很不巧我大事靠只会，小事靠聪明。”
本来很紧张的商谈，被他这一系话弄得几个人都忍不住想要笑了。
就连一直嫌他话多，略鄙夷他断袖之癖的春归，也笑了。
“这就对了！”繁子松笑，“天天压抑着，我都快成哑巴了，能让你们笑一笑，我也不嫌浪费点唾沫了。”他坐下，喝了口水，“其实你们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也早就看出来这些浅显的问题，只是你们都不说。
“不过，虽然话是都说出来，但是解决办法却没有，你还打算去吗？”
“当然。我决定的事情，不会反悔的。”
“得，可是难道是走一步算一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