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一位头插鸟羽,身材魁梧的将校暴怒,说道:“营垒未修,钱财被贪。今下要让我腾出营地,让那霍参军住,岂有此理!”
“黄射小子当真可恶!”
说着,此人手按长刀,身上的铃铛晃晃铛铛,就要走出营帐。
“兴霸,慎言啊!”
苏飞连忙拉住甘宁,喊道:“你因投孙氏,惹黄太守生疑。若你建下功勋,或许将有不同。今看在某的脸面上,兴霸暂且忍忍,若动刀兵,恐你性命不保。”
甘宁握着长刀,气愤说道:“宁居江夏以来,时常饱受欺辱,今岂能忍之?”
“兴霸!”苏飞诚恳喊道:“你且委屈一下,今暂居营帐。明日我吩咐士卒与你部同筑新垒。”
甘宁看着好友苏飞诚恳的模样,长叹一声,甩了下手臂,大步坐在榻上,冷笑说道:“宁可以不计较,但我手下兄弟不能受此委屈。襄阳军士住我营垒可以,就看他们能否有这本事了。”
“兴霸?”
“放心,宁心中有数。”
甘宁打断苏飞的话,说道:“且宁从不惧事,但此恨不消,难解我心中之怒。”
见状,苏飞咬了咬牙,说道:“那某尽力为你担保。”
……
随着战船抵岸,黄射远远地看见从战船上下来的霍峻。
霍峻在他人的介绍下,驱步走到黄射身前,拱手问候道:“峻拜见黄章陵,多谢府君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