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一个进士的弟弟,一辈子就算是帮他哥在乡下守住田产、奉养父母,他哥也不会亏待他。
在他看来,就算这些人里过了县试,得了案首又如何?
科考一层层上去,这徐鹤和所谓的同窗有几个能走到最后?
“徐鹤,别磨磨蹭蹭的,夫子叫你出去,你听不见吗?”黄有才再次催促。
这时,徐鹤突然离开位置,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黄有才见状心里不由一紧:“这家伙不会恼羞成怒,要在课堂里打我一顿吧?”
可是,下一秒,徐鹤越过他来到马夫子的面前。
老马脸都白了,徐鹤确实瘦,但他更瘦,万一徐鹤暴起,他这小身板还真未必扛得住。
“你你你,徐鹤你到底想干嘛?”老马这话说得硬气,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此时紧张的内心。
徐鹤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马夫子心里发毛时,他才缓缓用手摸进怀里,掏出一把散碎铜钱仍在马夫子面前的案上。
“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夫子和黄有才被搞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