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痛,并非是心疼我自己,而是心疼沈留白。如果刚才冷月只是将沈留白贬低的一文不值,那么沈留白甩开我的手,则将他整个人推向了深渊,从这一刻起,他将难以在老院子立足,甚至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冷月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沈留白又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就在我心痛且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难怪这男人不要你,你也忒上杆子了一点。”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周围的人也开始向我投放了鄙视的目光,然后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相继离开。
这一局,冷月再次以完胜的姿态站在我的头顶。或者说,从冷月出现以来,她就没有输过,甚至连劣势都不曾有过。我不知道她的身份,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甚至连她的脾气脉络都摸不透,永远都不知道她的下一张牌该怎么打,因此无法应对。
院子里还剩下我、周蒙、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