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远不如表面上那么镇定,即便血刃再给力,我也没有测过近距离的射击,所以还是存在一丝挂掉的几率。
不管这“一丝”是百分之一还是百分之零点一,只要有几率,那就有可能,也就意味着我会和这个世界挥挥手说再见。
左轮的撞针声响起时,我的心狂跳数下,一种大难不死的逃生感传遍全身。
而当我将左轮递给脸色发白的刘龙时,心跳的更快更猛!
因为我要亲眼见证一个偌大的帮会因为我的赌约而烟消云散!一种说不清的豪情油然而生!
这时,刘龙哆哆嗦嗦的接过左轮,牙齿在微微打颤,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老家夜里,某只角落中磨牙偷食的老鼠。
他不得不怕,因为剩下没有空弹,除非出现哑火!
可在火器盛行这么多年后,北美这边会出现哑火的弹药概率有多少?
“我、我......我能不能......”
“不能!老爷们说过的话,一个唾沫一个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不会给他机会,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只会对社会进步有贡献。
“可、可是为什么......”刘龙结结巴巴,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变形,尤其是嘴唇,都快歪了!
酒楼二层的大厅里一片静寂,他的声音尤为清晰,我相信众人都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