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萧锦杭迅速做了个决定:不再与她共牵一条红绸绳,也不等喜婆、喜娘依次铺“传席”,而是拦腰抱起她,快步离开了热闹非凡的府门口,直抱入拜高堂的正厅,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来。
温婉儿羞得不能再羞了。
这家伙!能不能再大胆一点?!
事先在丞相府,抱着她上花轿也就算了。横竖没人瞧见。瞧见的也都是自己人。可眼下,在到处都是他亲友的齐王府里,竟也这么做!还让不让她出来见人啊!
正如温婉儿所猜,齐王府那干亲友,见到新娘子下轿后差点跌倒的那一幕,又见新郎倌竟然一把抱起了刚过门且还未拜堂的新媳妇,往前院厅堂快步走去,不禁跟在后头窃窃私语起来。
“哈哈!还真没瞧出来啊!齐王居然这么火辣!”
“可见,咱们阿杭是个疼媳妇的!”
“我也瞧着王妃有福了!阿杭如此疼惜她媳妇。还不得马上怀上孩子啊!”
“说的也是!都说丞相府的嫡女性子活泼,该是能生养的吧?希望能早生贵子!给萧家开枝散叶!”
“……”
萧锦杭身后,是一拨又一拨窃窃私语的宾客。有善意调侃的,也有嫌恶新娘的。
“瞧瞧瞧瞧!这还没拜堂吧?怎么就给抱着进屋了?也不嫌害臊!”
“没听说嘛!丞相家这个嫡女,平时颐气指使惯了,骄傲蛮横的很!这不,才来齐王家,就骑到阿杭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