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煦将永庆帝拽到桌案前,双手一按一松,永庆帝再挣扎,这头也结结实实磕了下去。
每一下都磕得砰砰作响。
南流景满意地点点头,对姚盛安道:“小舅舅,慢慢写。将你知道的永庆帝的所有罪行,都一一写出来。”
“一道罪己诏不够,那就写两道;两道不够,那就再多写几道。”
“等这些罪己诏写完,我会将它们昭告天下,还会将它们一字不改地写进史书里,放到皇陵里。”
姚盛安心中愈发痛快。
这份痛快落到他的笔端,就化成了酣畅淋漓、直抒胸臆的文字。
两道罪己诏已尽,罪帝南陵的罪行依旧没有写完。
四道罪己诏,仍觉有罪。
连着下了五道罪己诏,姚盛安才开始慢悠悠收尾。
而跪在下首的永庆帝,已经磕得头破血流。
“我写完了。”
片刻,姚盛安停笔,转头去看南流景:“接下来要做什么?”
南流景取出传国玉玺,用永庆帝的手握住传国玉玺,而后,他用双手托起永庆帝的手,帮永庆帝在每道罪己诏上都盖了章。
做好这一切,南流景收起传国玉玺。
“将罪帝……”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南流景改口:“将废帝南陵带下去,与六皇子南乐暂时关押在一起。”
审判完了季玉山、季贵妃和永庆帝这三个罪魁祸首,也是时候去清算其他人。
南流景道:“梁光誉,齐明煦,齐思听令。”
三人抱拳行礼:“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