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也非咄咄逼人之辈,旋即拱了拱手告罪道:
“近日军务委实繁忙而少休息,一时失言。”
马岱闻言立马翻身下马夺过了马忠手中的缰绳,不由分说往前领路道:
“既如此,德信兄且小憩片刻便是,归营之路我熟得很,且安心便是。”
“这如何使得?”
“这如何使不得?兄长麾下善勇武者众,而能劳心者寡。”
马岱一脸喜滋滋的一边给马忠牵马,一边回首道:
“此次出军德信兄且安心便是,只要马岱尚活,必不使兄有分毫之伤!”
“如此也好安嫂嫂之心。”
啼笑皆非间,前方欢脱的马岱又想起来一事:
“此次出军,玄德公调了一将率步军与兄长马军相和,主将名为黄权,据闻亦乃阆中人氏,德信兄可识得?”
“黄权黄公衡?此人乃阆中大才,有此人襄助,则取上党无忧矣!”
马岱半懂不懂,但看着马背上的马忠脸上满是欣喜之色,于是他也跟着一起高兴起来。
长安城的一个雅致的小宅院中,李公此刻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打量了一下桌上那丰盛但一筷未动的餐食,以及放的端端整整的四副碗筷,李公扭头与马忠大父同样无奈的眼神撞到了一起,随即两个老人一起叹了一口气。
“德信说军务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