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华浓倚着墙壁,望着陆敬安,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琢磨着接下来的话。
“想说什么?”
“我今天,把江晚舟给打了。”
陆敬安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昏暗环境中,勉强透过路灯能看清华浓的面容。
华浓心想,毕竟是亲妈,生育之恩摆在眼前,虽说这亲妈有点不是东西,但是血浓于水啊,万一................
她心里的弯弯绕绕还没落地,陆敬安牵着她的手出了卫生间,语气温和毫无责怪之意:“打就打了,怂什么?”
怂?
这话就像触及到了华浓的逆鳞,一把甩开陆敬安的狗爪子:“怂?老娘这辈子什么时候怂过?”
陆敬安笑意即将溢出,宠溺的话语摁不住:“好好好,你不怂,你无法无天你最豪横。”
“来,帮我擦头发。”
“自己擦,我今天刚做的指甲,很贵!”
很贵?陆敬安挑眉。
“哪家店?我给你盘下来,回头让他们住到浦云山去专门伺候你一个人,”土财主的豪横不是一般两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