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安看着站在寒风中的白芸,脱了外套走过去将她包裹住,半搂着她离开了是非之地,唱戏的人都走了,看客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人群散尽。
角落里那抹绿色的身影才缓缓出来。
华浓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江起溟,朝身后伸出手,徐维掏了块帕子递给她。
华浓顺手丢给江起溟:“你还真是令人失望啊。”
“江越安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手上。”
“在乎过程的人往往都成不了霸主,江起溟,活该你混得比人家差。”
江起溟还想说什么,刚准备张口,就看见华浓转身离开。
“太太,管他吗?”
“管个屌,一会儿船靠岸给他丢江里去,坏老娘心情。”
徐维:........要不怎么说是夫妻呢?
收拾人的手段都这么简单粗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存在是有道理的。
…………
船只靠岸,陆敬安跟华浓先行离开,留下盛茂的老总们送客,众人离开时议论纷纷地提及船上的趣事儿。
而黑色的迈巴赫里,许晴坐在副驾驶,侧身望着后座的两人:“还真被你猜对了,林袁去找了秦镇,想借他的手来对付你。”
陆敬安靠在后座上,指尖夹着根雪茄,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