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觉得自己从前自由惯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个好妻子,最近就跟伯娘婶婶们多聊了些,取取经。
这也是最近家长里短听多了,随口一说。
只是,最近孟卓远听多了叔伯婶娘或直白,或拐弯抹角的训话,心里其实已经有点不耐了。
陆怡盈现在又这么说,听在了孟卓远的耳朵里,便似乎是有了别的意味。
他没忍住说了一句:“我们不住大宅,虽然没有了长辈时时的照拂,但任何事情都是由我们自己做主的不好吗?”
陆怡盈下意识回了句:“好是好,可我总有种感觉,他们不希望我住进大宅。”
“你这是胡思乱想,我的院子还留着,你想住,我们随时可以住回去。”
“可是,婶婶说,你是爷爷唯一的孙子,照常理,你不该被分出去的。”
“你不要听他们的,我的情况不一样,你是知道的,我不是爷爷的亲孙子,很多事情,跟普通人家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什么叫我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娘家人,万一你欺负我,他们还要为我撑腰呢。”
话说道这里,两个人都已经有点火气了,但他们都知道,继续说下去,可能会吵起来,就默契的没有往下说。
任何一段婚姻想要长久,都需要互相的磨合适应,这点,他们都知道。
所以,他们很理智地停下了这个话题,但彼此心里总归是落下了一些想法的。
真正的问题出在他们第二天离开西南北上回京城的时候。
有一个叔伯家的妹妹说要跟他们一起北上,想去京城见识一番,住上一阵子。
陆怡盈虽然跟这个妹妹不熟,但她觉得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准备应承下来。
而这个时候,孟卓远先开口拒绝了。
他的理由也很能说服人:“西南到京城的火车上并不太平,我不能保证这位妹妹的安全。”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法向你们交待。”
陆怡盈一向也是,也就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