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质疑

“走吧。”

说罢，便往门外走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江云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他苦笑了一声：“天道，如果我被发现不是修真界的人会怎么样？”

天道沉默了一会。

江云启长睫微垂，压根不敢和殷无绪对视，生怕被他看出来了眼底的心虚。

天道咬了咬牙：“号系统，演一演。”

江云启：“......”

他还知道演一演呢。

但是，前提是有那个胆量啊。

“不知。”

天道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殷无绪会怎么做。

说实话，天道不知，江云启自己也不知道。

“罢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殷无绪。

对上那人的视线，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就缓缓地解释道：“大道三千，各有不同，领悟透彻后会形成自己的法相。”

“这便是陀沙和尚的法相。”

江云启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什么也不敢问，只能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已经听懂了的样子。

好在殷无绪的视线落在窗外的金光上，并没有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