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琛瞧着她,眸底蓄着鲜明而毫不掩饰的淡笑,玩味的低语,“这么敏感,温小姐难道是传统那一款的?”
温薏离得他远远的,腰侧靠在扶手上,跟他各占一方,板着脸没搭理他。
这男人都堕落到陪睡了,他怎么就一点都没有自尊心受到伤害的觉悟呢?
还敢反过来调戏她。
温薏顺手将抱枕砸了过去,站起身冷淡的道,“去跟Aleb说,我洗完澡要吃饭。”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进了主卧。
…………
四十多分钟后,温薏又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出来了,其他女人留短发给人的感觉,不是精明利落就是俏皮简练,只有她,尤其像现在这样擦了擦半湿不湿的状态下,有种别具一格的妩媚。
不过这次她没再穿浴袍,穿的是以舒适为主的长裙,象牙白,颜色跟她的皮肤很衬,乍看上去,更温婉了。
他第一次看她穿裙子。
他还以为她准备把那身风格重复到单调的办公室风格穿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