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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敢相信一样，韩彻用右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猩红的血液将他整张脸涂成红色，残酷狰狞让人看着心颤。
偏偏他的嘴角依然带着笑容，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十分耀眼。这种灿烂和狰狞的对比太过凸出，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仿佛是风雨欲来一样，韩彻压抑着的愤怒也许下一刻就会像爆发的火山一样喷出。
有多久没有受伤过了？
韩彻如此想着，莫名的有一种被打落凡尘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不但没有让韩彻绝望，反而让他有一种‘接地气’一样的放松感。他被人在背后称作怪物，有时候哪怕自己也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是现在，果然还是会受伤啊，果然流出血也和其他人没有区别，果然也还只是人类而已。
韩彻心中有一种奇怪的兴奋感。
受伤不但没能让他愤怒，反而隐隐的让他十分开心，就好像……受虐狂一样。
不过即使如此，他平静的表情还是让人感觉惊恐。甚至罗飞也感觉到紧张，他揉揉酸痛的手臂，又悄然将断匕握紧。
紧盯韩彻，罗飞戒备着沉声道：“韩彻，这场赌注我赢了！愿赌服输，你可以履行承诺，永远不许再回到这个地方。”
“是么？”淡淡一笑，韩彻回头看向罗飞：“假如韩彻不打算履行承诺，你会怎么做？”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