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丽把男人的头从自己的肩上挪到枕头,拿纸巾擦去他额头的汗,盯得发呆。
突然间,屋外传来一阵大动静。
就见秦海路夹了块烧红的黑煤,放入土膛炉子,用燃烧的纸引燃劈柴,引着放在炉膛最下面的碳,噼噼啪啪的火,生了起来。
烟囱里冒出烟雾,整个屋子变得暖洋洋。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飞挣扎地醒来,全身无力,整个人像蒸了桑拿,浑身是汗。
“好点没?”
曾丽端着脸盆毛巾,“把汗擦擦,换身新衣服。”
就看陆飞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似的害羞,让她们出去。
“你有力气吗,你后背够的着嘛你。”
秦海路却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越反抗,越兴奋,“甭废话,脱上衣!”
陆飞不情不愿地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衬衣,慢慢吞吞。
“你是爷们嘛,曾大美,搭把手。”
秦海路“使唤”着曾丽,曾丽故作大方,一副姐姐照顾弟弟,但每解开一个扣子,心肝直颤。
衬衫敞开时,秋衣、背心被汗水湿透。
“背心也帮他脱了!”秦海路拧干毛巾。
“啊~”
陆飞一惊,曾丽同样一惊。
“啊,什么啊,我来!”
秦海路堪比女中张飞,动手扒拉背心,接着热毛巾狠狠地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