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人类！

“你说什么？”

钟司令以为自己听错了，忽然想到他们之前在讨论的事情，瞳孔猛然一缩，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是说他们知道？”

说到这里，他目光不由得看向面前两人，发现两人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方观主，这个时候可不要开玩笑啊！”

那是两个小年轻。

一个身穿军装，一看就是个很正派的年轻军官，钟厉星很确信自己应该没见过这名下级军官。

这也很正常。

整个军方这么多人，光是大大小小的各级军官就多大十万人之巨，他又怎么可能每个人他都见过并认识呢。

不过对方的那种眼神他倒是能看得懂。

方天宇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淡淡开口。

“是不是开玩笑，问问不就知道了。”

“也对。”

钟司令点点头，先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名不知道差了多少级的下属，又瞪了一眼同样神色淡然的……高中生？

这忒娘的也太小了。

那是粉丝看到偶像的眼神！

至于另一个人嘛，一副学生打扮，眼神半分都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了……方观主！

嗯？这俩难道认识？

还没等自己开口将疑惑提出，方天宇主动开口了。

“钟司令，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马上就能真相大白，这不，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