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手放在小辅上,点点头,乖巧道:“都听三哥的。”
两个人相依相偎地往村外走去,看到的人都指指点点,暗暗议论。
钱老太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肩膀塌了下来,搂着哭累了打盹儿的六郎,带着哭腔道:“这个狐狸精一看就不是好人,咱们农家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子?大郎媳妇那样的官吏家女儿是什么样子?上官家、侯府那样的豪门大户里的女子是个什么样子?就没她这样贱皮子样儿的!”
东溟子煜道:“二郎他们已经去查了,明日一早就会有消息。”
上官若离接过已经睡着的六郎,放到里屋的炕上去。
钱老太叹息一声,道:“看她那发誓毫不虚心样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怕真是老三的。不让她进门,孩子怎么办?真不要?
若是只要孩子,不要大人,拿女人未婚生子,就没法活了。一条人命呢!可咱家绝对不能开纳妾的头儿!唉!可怎么办吆!”
大家也都发愁,朴实善良的他们,谁也没想将孩子打了,或者去母留子。
东溟子煜道:“看三哥自己想出什么法子吧。”
经过东有银这么一闹,大家没有了团聚的喜悦、过年的喜庆劲儿也没了。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去探望上官是,送上年礼。
上官是摸着上官若离给他做的衣裳,道:“给我做衣裳作甚?我这老头子,有件衣裳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