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于，成功率高低与否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够给轩辕门添点乱，那就是好的，这是龙雀阁一贯以来的风格。
拍卖会上欧阳雨燕直接动用宗师之势去压人这事就可见一斑。
闻人轻歌在龙雀阁身份低微，上头有啥命令，她只能听着。
至于是不是利用了她外公与李岩的关系，没人在意。
“李老师，你真的是我外公的徒弟吗？”
事情解释清楚之后，闻人轻歌见李岩并没有真的生气，于是便问了一个她特别感兴趣的问题：“我外公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在收徒弟了，你是怎么拜师成功的啊？”
“老爷子没跟你说？”
李岩眼底闪过些许笑意，随口便继续道：“可能是看我长得帅，而且天赋异禀吧。”
这话说的闻人轻歌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她的印象中，李岩似乎不是这种自恋的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他会这么开玩笑的说话，也就意味着她忽悠他的事情，他没生气，至少应该是没放在心上。
这对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李老师，关于这个湖，有什么能透漏一二的吗？”
闻人轻歌转过身，看着平静如镜面一般的湖面，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