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想法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杨逸重新拨打了一个号码,这次,很快就有人接听了,只不过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说了见面的地点,杨逸起身结了账,然后开始向清洁工指定的地点而去。
杨逸是下了决心的,看起来很平淡的举动背后,是他要和清洁工摊牌的决心。
没有和任何人商量,杨逸只是觉得他必须和清洁工的人好好谈谈了,至少,他今天就要知道清洁工想要干什么。
往小了说,是要搞清楚清洁工的目标,往大了说,是要知道清洁工的信仰是什么。
清洁工做的很多事,只能用坚定的信仰来解释了,比如埃尔文的主动赴死,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一个人主动送死其实还算容易的,难的是明知道求死不能依然敢挺身而出。
没有走太远,杨逸在纽约一个很普通的咖啡馆里,见到了和他约定见面的人。
一个看起来得有六七十岁的老人。
“你好,我叫托马斯,以后我就是你的联系人,唯一的联系人,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