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投河

苏白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朱启文道：“到底是我技不如人。”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朱启文道：“帮我的那个人，叫做柳学文，想来应该是和陆妙竹有点什么关系，但是我从来没多问，毕竟只要能帮到我就行，谁管这些事儿？”

苏白皱着眉，盯着朱启文，问道：“你怎么联系他的？”

朱启文道：“一开始是他找上我的，只说让我不要让陆妙竹看见信就成，在京都这里，他在西单那边开了一个湘江舞厅……”

朱启文哽咽着，胡乱开口。

苏白盯着他，忽然察觉到一丝微妙的异样。

他为了钱和名，能够使尽各种手段，不管是求自己也好，不管是找各种靠山也罢。

从来都不会是眼前这幅模样……

苏白摇摇头，将脑海里的念头一并摒除。

紧接着，苏白问什么，朱启文就回答什么，事情进展得从未想过的顺利。

临走前，苏白忽然回头看着朱启文，开口道：“你要是愿意脚踏实地的做人了，这钱，你可以慢慢还。”

朱启文摆摆手，哈哈一笑。

“你放心，我会还。”

紧接着就趴在桌上，一句话都不说了。

毕竟。

这和自己没关系。

听着朱启文絮絮叨叨完，他已经哭得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身子。

足足一个小时后，他总算是止住了眼泪，红着眼，看着苏白，笑了笑。

“没想到这会儿是你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