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我没输，你也没赢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张婧初不甘示弱。

“你会这么好心！”

张婧初笑了：“喂，你把我想得有多坏啊！”

听到张婧初的笑声，汤维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她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更知道对方和张楚的关系，只是非常奇妙的，本应该是情敌的两个人，从认识的那天开始，就不曾有过剑拔弩张的感觉。

甚至于……

除夕夜，杭州。

看过春晚的零点敲钟之后，汤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上手机，给朋友们发送新年祝福，每一条都是亲手编辑，群发这种没诚意的事，她向来是不肯的。

电话簿里，置顶位置，被标注为“1”的那个号码，汤维反复编辑了半晌，最后也只发送了三个字——我等你！

看到发送成功，汤维嘴角也不禁挂上了一抹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看到备注的名字，汤维微微蹙眉。

经过这么长时间，她们两个还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当张楚陪在汤维身边的时候，张婧初会主动退避三舍，同样的，张婧初和张楚在一起，汤维也会选择自动消失。

有的时候，汤维都觉得自己是疯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要接受这样一个局面。

“你本来就坏！”

说完，汤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语气居然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接通。

“干嘛！”

语气并不好，但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拜年啊！”

电话那边传来了张婧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