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第769章 抉择

“你出去吧。”

蓦然，冰冷无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车前急忙退出书房。

只觉得背后殿下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子一样，要将他身体一分为二。

离开书房的车前，似乎终于开了窍。

北堂无忧听似平和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是让车前有一种莫名紧张的感觉。

“回殿下，您喜欢秋二小姐，这一点，有目共睹。”

车前想了想，还想再开口说什么，冷不丁，身边寒冽气息莫名家中，有种瞬间将他凝结了的感觉。

“是啊，本殿下已经做得如此明了，可是她呢？”

北堂无忧说此话的时候，车前明明感觉到有巨大的压迫寒冽的气息席卷全身，可他又找不出殿下说话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究竟有何不对劲？

若自己真有错，也是错在不该随意议论秋夜风对殿下的态度。

因为是秋夜风，殿下才有如此特别的反应。

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已无转圜余地。

车前懊恼的摇摇头，却注定没有后悔药吃。

车前也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觉，说不出的恐怖，却又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这一刻，仿佛之前熟悉的殿下又不见了。

虽说殿下一贯都是如此捉摸不透的性格，却也不曾给过他今天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说错话了？

还是……

可殿下也认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