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命友邀宾玩赏,对芳樽浅酌低歌。”
“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棱。”
这是金代元好问的《骤雨打新荷》,此时念出来非常的应景。
而且,这不仅仅是为了应景,更重要的是为了应心。
“人生有几?念良辰美景,一梦初过。”
“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棱。”
这不正是此刻秦洛和闻人牧月的真实写照吗?
一直以来,他们被各种条条框框所限制,被各种思想枷锁所阻挡。一次次的靠近,又一次次的分开,日子过得格外艰辛。
这一次,秦洛千里远行东洋行医,闻人牧月放下矜持尾随而来,千叶寺相会,那无字的红绸,那孩子般的大哭,那雨中的激吻-----他们终于撕裂了伪装,将心灵坦诚相对。
一时间,只觉天高气爽,全身舒坦的都跟吃了人参果一般。
闻人牧月熟读史料,自然明白这首词的典故,也自然明了秦洛的意思。
她的心中又何偿不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