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4 左道

左道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周白，告诉我，人可以超越神吗？”

感受到对方那平静的目光下无比炽热的，好像是休眠火山一样潜藏的热度和渴望，周白久久没有说话。

周白想过了很多左道可能会问出来的问题。

为什么他会知道四海杂谈？

为什么他会修炼原始道藏？

整个宝库建立在天道扭曲之前，甚至当初建立的时候左家求到了两位仙人帮忙施法，不下了万分繁杂、精妙的阵法和禁止。

斗部的邓真君早就打起了左家宝库的主意，却迟迟没有成功，就是因为这个宝库几乎无法被暴力拆解开来。

“左道，对不起，将你卷进我的事情里来，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绝不想将你卷入这种危机之中。”

周白斟酌着话语，认真地看着左道，缓缓说道：“但我必须要拿到左家宝库中的原始道藏08，我有必须拿到的理由。”

左道看着周白的目光，感受着其中的认真，转过头去，叹道：“不将我卷入到危机之中……是因为我太弱了吗？”

他到底有没有投靠天魔？

他现在是不是和翻天教一方？

周白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左道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左道看着愣住的周白，苦笑一声：“我太弱了啊……周白，你知道吗，你的实力进步的速度，既带给了人希望，让人觉得也许……说不定……人是能够超越神的。”

“但同时，也给人绝望，让人感觉自己一辈子都追不上你的背影。”

周白笑道：“我这是天赋异禀，你们这些普通人当然学不来了。”

他心中却是暗叹道：‘如果知道天人九灾的存在，你们可恐怕会更加绝望吧，我的成功，根本无法证明人类的潜力。’